谢停舟笑了笑,摸了摸大黄的头,起身回到卧房中。

卧榻空置,夜里怎么睡都是冷的。

自她出征以后,家里就冷清了下来,入夜之后更显寂寥。

谢停舟手指摸过她枕过的枕头,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枕头其实她枕过的次数不多,夜里她睡的都是谢停舟的臂弯,枕的也是谢停舟的胸膛。

他起身放下床帐,将白布条一圈一圈缠上了手腕。

“等我回来。”这话不知是对谁说。

骏马驰骋出城的一刻,海东青也振翅而起。

呼延陀的帐中围坐着将领,正在喝着羊奶。

两军交战时期,羊奶是很奢侈的东西。

这里是呼延陀设在边岭的临时营地,他们在下雪之前就越过边岭,之后便一直在换地方扎营。

为了牵动北边的战场,他分设了几个营地,这里驻扎了近两万北戎士兵。 贼天子

“我们必须要改变打法,不能继续在这里和谢停舟兜圈子。”呼延陀听着外面呼呼的北风,看着不停晃动的帐子说。

副将道:“既然不能再打游击,不如打伏击,青云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