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小英姐现在是我嫂子,你们还是轩轩和清清的外公外婆。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这些东西你们就收着吧。”

陈盈静还想再说些什么,夏洛晴打断了对方。

“阿姨,您认识谷木先生吗?”

夏洛晴此话一出,原本还坐在一旁不出声的邱可昌顿时站了起来。

“小姑娘,你刚才说谁, 你是怎么认识老谷的?

他现在还好吗,身子骨怎么样了?”

夏洛晴将激动的邱可昌拉了坐在凳子上,这才说:“叔叔,您不要着急,我慢慢和您说。

我家之前是住在东省林县山坡村的,这个地方您应该认识。”

邱可昌点点头:“这地方就是老谷当年下放的地址。

当初我们都是第一批下放的人,原本还想着要是下放在同一个地方,我们好歹还能互相照看一下。

可是没想到不仅不在同一个地方,还不在同一个省。

这些年我们的来往信件都被严密监视着,但凡写点什么寄出去,过不了多长时间,革委会的人总会找各种借口批斗我们。

时间长了,我们也就失去了联系。

没想到今天还能收到他的消息,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蓝枫现在应该长大不少了吧。”

“谷先生在外面村过得还行,但是牛棚环境也就那样,您也知道,蓝枫也很懂事,现在能帮着谷先生做一点事了。

我和谷先生相识是因为一个朋友的母亲需要帮助,我找到了一些药材。

谷先生和我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这次我们搬家,他知道我是搬来大坝村,就给我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你们。”

夏洛晴说完将之前谷木交给自己的信封放进邱可昌的手里。

邱可昌看着手中的信,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么多年没收到他的信,我还担心他那边出了什么问题,现在知道他没事,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