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就是给他们一点苦头尝尝,但是没想到几个华国人还挺有骨气,自杀都不想受我们的威胁。”
“就连那个孩子也被那小娘们带着一起跳了崖,等他完成安曼长官的事,他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就他一个人能起什么大风大浪。”
在楼梯口的陈昭双眼冒出滔天的恨意,眼睛因为恨意通红,双手拽得很紧,指甲嵌进肉里。
但是陈昭一点不感觉疼,他只感觉可笑可悲,他的父母媳妇孩子为了不让他被威胁,不惜以死明志。
可是他都做了什么,让同袍战友身死外面,和仇人里应外合让让把后背交给他的兄弟们丢了性命。
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看着被指甲掐出来的血痕,通红的眼睛中流出两行血泪。
“呵呵……”陈昭笑着伸手拂去脸上的血泪。
眼神恶狠的看着安曼的房间:“想要机密是吧,那你们可得拿好了。”
裴景川醒来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院,刚回到家,还没好好的和自己的媳妇说说话,就被营里召回。
赵娟有点意外:“你这伤还没好完全,怎么这个时候就让你回去?”
裴景川眼底若有所思的想了下,应该是有陈昭的踪迹。
“没事,应该就是案例的询问,我去去就来,晚上要是没回来就不用等我看来。”
赵娟点头:“行去吧。”
“报告。”
“进来。”
裴景川进来朝田震敬礼:“首长。”
田震点头,让他坐:“伤恢复得怎么样?”
裴景川身体放松靠在椅背上:“托您的的福,还不错。”
田震也不多语,把桌上的其中一个文件递到他面前。
“昨日我们收到野战军特殊信号,是从巴哈边境的一个小镇上传来,而且还指名道姓让你去。”
裴景川合上手中的文件:“是陈昭,他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