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她欺负你了?”
冯绾意点头:“都是她一点都不讲理,她儿子哭了,她居然冲过来打我,打我就算了没打着被我一脚踢过去。”
“但在我和她说话的时候把我手腕咬出血,她居然还说我是鸡,是一只瘟鸡,你说我一个好好的工人阶级家的女儿,她为什么这样说我。”
“我气不过所以打了她,但是那是她嘴太贱了,我才打她的,你看我的手被她咬成什么样了。”
裴景川心疼的吹了吹,转身一脸愤怒的看着何来娣,但随即看着她的惨样,又把目光落在身后的周淮山身上,似乎要他给一个说法。
跟在后面的周淮山,看着何来娣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嘴,丝毫没有心疼,看着何来娣的目光还带着一点不耐。
只是在人前还是要做做样子,看着冯绾意:“不知道我媳妇是怎么惹到裴夫人了,将我夫人的嘴脸打成这样。”
冯绾意看着在一旁安静如鸡的周耀祖,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仗着身后有宠爱自己的妈妈撑腰,一直这样做。
现在看到自己的妈妈被打,丝毫没了之前的嚣张,还害怕的躲在他姐姐后面。
冯绾意刚想开口说话,被赵方的警卫员打断。
“裴营长周营长,团长叫二位带着两位的夫人到团部。”
冯绾意停下,看了眼这会儿安静的何来娣,似乎有点怕周淮山一样。
周淮山对上冯绾意的目光,只是有点平静,看不出有什么让人害怕的。
冯绾意:“既然周营长想知道为什么,那就带着你夫人到团部吧,也让团长看看是我的错还是怎么的,”
裴景川先带着冯绾意朝前走,周淮山转身去扶何来娣,但是何来娣有点害怕的躲了下。
周淮山平静的看着她:“走吧媳妇去团部,要不要我背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