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蔷走到他身边,倒了一杯竹青茶:“喝点驱,驱驱寒。”
霍权盛单手一碰,竹青茶掉在地上,热水泵溅到他和苏蔷的手腕上。
她忍着痛意询问:“怎么了?”
从霍权盛进来,脸一直阴沉沉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没回她的话,只是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再准确点就是门口的正前方,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苏蔷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左看右看都没看到什么人。
“霍权盛,怎么了?” 苏蔷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霍权盛慢悠悠地将眸子转向苏蔷,动作机械而僵硬,气息阴鸷的像地狱里的恶鬼。
“苏蔷?” 他清冷的声音中带着疏离。
随即又捂住自己的脑袋揉起来。
“疼,疼脑袋,疼脑袋,很疼。”
霍权盛不是一个经常说疼或者是痛的人。
苏蔷第一次和霍权盛说她怀孕了,被他误会,他单手砸在墙壁上,鲜血布满了整个手指,关节上他都没喊一句疼。
现在说疼,应该是真的很难受。
苏蔷将霍权盛搂在怀里,轻轻的用指腹揉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