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蔷感觉她做人挺失败的，她似乎没有一件事是做成功的。

她关上灯，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白天忙的事情太多了，晚上放松下来，很容易就能睡着。

夜晚。

她做了个梦。

她梦见霍权盛坐在一张漆黑漆黑的桌子前面，晃动着钢笔，用刺骨的眼神盯着她。

“苏蔷，你害死我们的孩子、害死我妈，又害了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苏蔷在梦里拼命的解释，可霍权盛就像听不到她话般，继续提问。

“苏蔷，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在密闭的审讯室里，捏着她的下颚， 强迫她盯着他的眼睛。

“你说话？”

在梦里。

他的眼神很恐怖，无数细小的蛇从他的眼睛中爬出来， 顺着他的手臂，爬上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啃咬。

“啊！”

她一身尖叫，冷汗布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