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盛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周身萦绕的冷气,让身在一旁的小霍夫人和祁舒雅都打了冷颤。
霍父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走。
他就好像是一阵风,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更是什么都没带。
哭累的霍家老太太被小霍夫人带回霍家,祁舒雅也跟着一起走了。
只剩下霍权盛和苏蔷。
苏蔷见他一直看着隔离病房里的女人,就走到一旁打电话,找护工。
护工好找,但能照顾霍夫人的护工不好找。
霍夫人和霍权盛一样有洁癖,只是霍夫人的洁癖没有那么严重。
霍夫人伤了脑子,接下来这段时间肯定需要个手脚干净,干活还利索的。
找了两天,苏蔷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护工,只能亲手帮霍夫人换洗。
霍夫人醒来的时候,是在第三天的早上。
苏蔷正在脱她的裤子。
霍夫人嘴巴很干,脸色也很苍白,鼻子带着呼吸机,只能睁开眼睛看苏蔷,却不能说话。
她刚醒,三天没吃东西,她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