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和苏蔷说:“苏苏,我最近新学了一首诗,你听听。”
苏蔷问:“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读诗?”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尖,两种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首诗的意思就是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比毒蛇和黄蜂都厉害。”
花宴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追着祁舒雅走。
那感觉,恨不得将他的话,焊在祁舒雅身上。
但祁舒雅胜在脸皮厚。
她不在乎。
祁舒雅坐在霍权盛的对面。
“权盛,我来晚了,你没生气吧?”她拿起桌子上的蟹八件盒子,笑着温柔:“既然我来晚了,那作为补偿,我帮你剥蟹子吃。”
蟹八件是古老的剥蟹工具,能将螃蟹的所有肉和黄都剥得干干净净。
霍权盛吃东西挑剔,苏蔷做为秘书,系统的学习过怎么用蟹八件,而祁舒雅并不需要。
她是书香门第、百年世家、这些礼仪规矩,她根本就不需要去学,因为她从小就在做。
“权盛,这吃螃蟹也是有典故的,你知道吗?”祁舒雅手里拿着蟹八件笑。
苏蔷看了祁舒雅一眼,又低下脑袋继续用牙齿咬蟹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