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并没有在房间里。 但却有一个人,那就是霍权盛。 他站在窗边。 清冷的月光勾勒他孤独的背影。 他拍碎佛手柑精油的手,没有包扎,血渍早就干涸。 男人侧靠在窗边,脚边的垃圾桶里是堆积成小山的烟蒂。 看见苏蔷进屋了。 霍权盛用拇指掐灭香烟,熟练的抛进垃圾桶里。 房间里的香烟味道并不浓郁,男人的每一口香烟都吐到了窗外。 看来还是对她这个孕妇,留情面了。 苏蔷走到床边。 她伸手够向床底,拉出一个银色的药箱子。 “霍先生,您要不嫌弃,坐吧,我帮您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