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声音,惊得他寒眸冷射。
即便祁舒雅早有准备,还是被男人骇人的气势吓到了。
她眼神略带哀伤,故作淡定的稳住情绪。
“权盛,你别用这种侮辱人的眼神看我。”祁舒雅板着一张脸,穿上衣服:“是你被下药,不是我被下药,我没有逼着你负责。”
她留下一百块钱继续道:“昨天晚上就当是我睡了只鸭,我们两清。”
话音落下,祁舒雅就跑了。
她跑的时候,看见霍权盛的眉紧紧的拧在一起。
祁舒雅心情很不错。
孟轲说过,她的药无色无味,吃药的人会忘记睡的人是谁。
这对祁舒雅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床单上的那抹鲜红,刺痛了霍权盛的眼。
凝聚在他身上的冷气,像无形的鱼线遏制住空气。
酒吧老板来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监控。”
男人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
酒吧老板边说边擦着额头冷汗:“霍总,监,监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