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磕大药是国家要判刑,我一个小职员能怎么办?”
从苏蔷懂事起,她就开始捡垃圾,卖废品,想办法兼职养这一家子。
可她爸妈呢?
除了赌,就是嗑药。
原本的苏家虽说没有多富裕,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穷连家用电器都没有一个。
“妈,你以后别赌了。”苏蔷从微信里转了一千块给苏母:“买点营养品给自己补一补吧。”
有钱就是爹,苏母此刻也不管苏父了,满脸褶子挤成了花。
“好好好,我一定多买点补品补一补。”
次日早上。
上班的苏蔷,像幅没有生机的灰白画。
走到哪里,哪里就黯淡无光。
苏父的事情,她可以不管,但是小晨学费,她不可能不管。
只是明天就周五了,她去哪凑这十七万三千。
苏蔷魂不守舍的坐到自己的工位。
霍权盛听到动静。
他的笔尖在要签约的文件上,划出一条长长的黑线,上万的钢笔尖都开了叉。
“苏秘书。”
男人侧眸,阴沉沉的看向秘书的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