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拾一,本宫可怀着你的孩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本宫。”萧子兮冲他扔了颗葡萄。
“好好好,小祖宗。你到底要干嘛啊,我让你折腾死了。”沈拾一靠了过去,从身后拥紧了她。
“哼……”萧子兮扭了扭腰。
“殿下可越来越像个小娇娘了,成日的撒娇使着小性,这还是那高贵清冷的二公主吗?”沈拾一摸着她那渐渐隆起的小腹,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闭嘴。”萧子兮挣脱着站了起来。
“本宫要去批折子了。”萧子兮急慌慌的整理好衣裙,羞羞答答的走了。
“怎又脸红了,小丫头脸皮可真薄,如今的日子可真好啊。”沈拾一满脸春风。
“呕……唉,这孕吐可真要命。”
果真让来福说对了,过了半个来月,沈拾一便好了,整个人终于神清气爽,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今日大理寺空闲,他便去元府赴宴。
“为何放着好端端的京官不当,非向二公主求了这巡盐官?”沈拾一为元星夷添上一杯酒。
“呵呵,用不了多久便会回来的。”元星夷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讲讲,究竟为何?”沈拾一又给他添了一杯。
“若真好奇,回府去问二公主吧,小舅舅我今日喊你来是有要事。”
元星夷将一枚银色令牌递到他眼前。
“这是风满楼的令牌,今后交给你了,我已告知风花雪月,随时听你调遣。”
“不用了吧,我用不着。再说我也没什么武功啊。”沈拾一将那令牌推了回去。
“小子,你不接也得接,这是我爹的意思,你也得尽快让二公主知晓。
这是信号弹,若有吩咐,便发出信号,自有人来应。”元星夷又将东西一起递了回去。
“为何?”
“怎还不明白?二公主是君,我们是臣。臣怎可令君忌惮,别推推桑桑的。”元星夷又饮了一杯。
沈拾一不再多言,只好收了起来。
“唉……你如今刚过二十吧?眼下都有子嗣了。”元星夷苦笑道。
“那你也抓紧啊,怎还不娶妻?我外祖母日日与我念叨,可为你操碎了心。”沈拾一与他碰了碰杯。
“小子,我那是心有所属了,别废话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