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沈拾一猛的就站了起来。
“恒王叔仅留下萧子邺一子,恒王叔以忠许国,数十年的光阴都戍卫边疆,最后也是血洒战场,本宫不能不为他留后,此事不可大肆宣扬。”萧子兮眼里透出坚定。
“那我呢?我们的孩子呢?”沈拾一语气冰冷的看向她。
“若不是你非去那春宵楼喝花酒!今日也不会惹出这些祸事!本宫也不会小产。”萧子兮冲着沈拾一发怒。
“我四人当日房内并无任何女子!都是你那好皇弟干的好事儿!你不赶快将他问罪,反而来骂我一顿?”沈拾一急了起来。
“本宫之前如何说的?不允你去那春宵楼,你为何非去?”萧子兮音量又提高了几分。
“那日的确是我过于逞能好胜。但,你也不能全赖我头上啊,你若真能信我一次,事发后立刻查清此事,我们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
“我就没见过比你心思还深的女人!难道多年的权谋算计,令你连枕边人都不能信吗!”沈拾一无奈叹息。
“我先回去了,你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吧,反正这府里的事也全是你做主,我说了也是白说。”过了片刻,沈拾一愤然离去。
萧子兮独自一人坐在殿里,默不作声……
夜里起了风,越近寒冬,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的冷了,整个二公主府幽静无声……
邺王身上的绳子已被解,蓬头垢面的站在殿里,怯生生的看着萧子兮。
“皇姐……我……”邺王努了努嘴先开了口。
萧子兮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冷冷一语,“过了新年就滚回你的封地去,本宫已是大度让你待到新年。”
“皇姐,这……”邺王明显还想挣扎一番。
萧子兮转眸厉声骂道,“还不知足?若不是看在恒王叔的份上,本宫立刻告知父皇,让他夺了你的封位!”
“是,是,臣弟明白。”邺王赶紧又低下头。
“那个花魁,将她带回春宵楼去,永不得脱离贱藉!此生都不得离开那春宵楼,哪怕是死。”萧子兮瞬间眸光泛寒。
“臣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