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你也不能让他去啊!简以茹还想去呢,严长老不照样把他关在器峰!”
“闭嘴!”月如冠呵斥一句,大殿都跟着颤动起来,他横眉冷对,喝道:“徐长行,你再胡搅蛮缠,当心今日命保不住!都给我滚出去!”
盛怒之下,徐长行和青鸾只得离开,剩下李硕一个人还跪在地上,为刚刚一时的硬气悔青肠子,他偷偷抬头打量月如冠,想看他是否还在生气,却发现对方盯着手掌出神,似乎是察觉到这一抹试探的目光,月如冠淡淡道:“你若是不怕眼珠子被我挖出来,就继续看。”
李硕连忙低下头继续看地板。
过了一会,月如冠慢悠悠地开腔,“拿着令牌去藏书阁七层找那本凌霄心法,四域大比前要练不明白,小心你的头。”
李硕委屈道:“您不是不让我学吗?”
月如冠道:“还顶嘴?”
李硕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口,唯唯诺诺地点头,随后又问了一句:“那飞云台……?”
月如冠沉吟片刻,像找到一个泄火的好源头,嗤笑一声,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农方还拖着他孙子登门道歉的事吧?他是真活久了,不知道什么是死!”
“可江师弟已经仙逝…”
“立个衣冠冢,三叩一跪,跪也给我跪上溪兰院,要是敢不遵从,就准备棺材装他孙子!”
“是……”
月如冠说风就是雨,一旦敲定的事,哪还轮得到旁人反驳,六长老那边一经通知就脸色铁青,人都死了还要上坟道歉?
李硕面对他的怒火,眼晴也不眨一下,留下一句“师父说了,您要是不愿意,他可以送林中州下地府里跟师弟面对面。”
说完他就长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