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痛处,旋龟忍不住冷哼出声:
“为师所行,只求无愧于心。”
玄蛇笑了,却笑得略显凄凉。
他在旋龟的面前跪下,他望着眉清目明的青年。
他的师父,嘴上极力的说着不在乎,可眼里淡淡的飘忽却将他出卖。
他心上的师父,活了上万年啊。
这数万年的时间,师父一个人,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玄蛇心疼的执起旋龟的手,将旋龟的手认真的捧着,神情认真得如深夜明月。
玄蛇说:“我当年,是想说,师父,就让我来爱你,可好?”
“阿玄,我一直,一直倾慕于你啊。”
心事,昭然若揭。
旋龟停怔在原地,不敢回应。
他有些颤抖地摇了摇头:
“你我,是师徒。玄蛇,我与你,没有结果。”
旋龟拒绝得依旧干脆,哪怕两人已有肌肤之亲。
虽然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听到旋龟亲口说出时,玄蛇仍觉不能承受,但他还是道:
“好。徒儿知道了。”
他话锋一转:“可是师父,身为兽类,本无这些人理规则。我与师父,也从未行过真正的拜师礼...”
旋龟一时没理解到玄蛇的含义,便觉腰封脱落,衣襟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扯开。
玄蛇伏在他的怀里哽咽:
“师父既然要还我一次。那就给我这一夜吧。”
旋龟这时,又听到了窗外雷雨倾盆,一阵电闪划破夜空。
他忍不住神情惊惧,猛地想起雷雨交加下的那株扶桑树:
扶桑树,扶桑海,居天涯。
相思相忘,相思相回。
“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