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熠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令沈漱乐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沈漱乐这样的名门女修,被保护的太好,断袖这些事情,自然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打死她也想不到,时熠对路星燃会抱着那种的心态。
进不去屋内的沈漱乐在门外又徘徊了一会,最后只能无奈的带着醒酒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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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路星燃是在刺目的阳光下醒过来的,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头痛欲裂,整个脑子都是晕的。
不仅仅是头疼,他的整个喉咙连带着嘴唇也火辣辣的疼。
路星燃费力的想从床上爬起来,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他扶住起来,又往他身手塞了个垫子。
“你,怎么在这?”
路星燃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沙哑,活像个八十岁的老头子。
时熠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路星燃。
路星燃伸手接过,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喉咙里面火辣缓解了不少。
“还要吗?”
时熠很有耐心的询问。
路星燃道:“不用了。”
时熠将手上的空杯子又放回了桌子上。
路星燃的视线扫过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自己的房子。
应该是同一个院落,房间里面的装饰差不多,可这间房一看就比他的那间小。
这是时熠的房间。
“我怎么在这里?”
路星燃捂着头,问道。
昨天他好像喝断片了,记忆还停留在宴会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回来的?他全部都没有印象。
时熠面不改色的说道:“昨天送你回房间以后,你那张床塌了,我就将你带过来了。”
他的视线扫过路星燃已经恢复如常的手腕,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
“床塌了?”
这是路星燃第二次听到床塌了,上一回床塌了还是时熠睡塌的。
当时他还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回把床睡塌的变成了他自己。
该不是他喝醉了耍酒疯,把床给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