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顾念只是被他周身的那股不舍给感染到了。
说他是老人家,他是真的很老了,头发全白了,弓着背,他与顾念道谢后,就往贺家村的方向走去。
老人走后,顾念坐在原来老人坐的位置,像他刚才那样看着远方。
不知不觉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站起来时,一只脚都有些麻了。
回到家里,小宝没看到她正在闹着不肯喝药。
平时这个小子吃那么苦的药就跟喝水了一样,眉头都不皱的一下的。
大宝喝药时还是抵抗一下,他倒好,还抢着要喝的。
最初顾念还以为是他的味觉出现问题了。
后来从府医那里得知,他这是三月香的影响,味觉暂失,等一岁后会慢慢好起来。
大宝没有被影响多深,味觉还在。
顾念伸手把小宝抱起来,抹去他脸上的皮泪,“小宝这是怎么了?”
小宝趴在她的肩上,并不想理会她,像是在生气。
顾念哭笑不得,问一旁的许三娘,“二婶,小宝这是怎么了?”
平时也没见这小子这么粘她的。
许三娘轻拍了下小宝的屁股,“这段时间你老喂他喝药,这会没看到你,就闹呗!”
许三娘他们看着两个孩子紧紧活泼起来,心里是开心的,最怕的就是他们受到那件事的影响。
顾念哄好孩子睡午觉后,来到书房处理归一楼的账本。
这段时间,受到旱灾的影响,他们归一楼的生意也差了很多。
平时家里做的豆腐都只供归一楼,每次都是沈谦带人送过去,顺便把账本的银子带回来。
自从旱灾开始就是如此。
工坊停工后,在工坊做事的管事都是停薪留职,只等灾情过去了,他们再来复岗。
用了一个多时辰把账本处理好后,伸了个懒腰,沈池这时走了过来。
走时来见到顾念,先是一愣,像是很意外顾念会在这里。
“沈池,你觉得意外我在这里?”
“嗯 ,我以为你带小宝他们去睡觉了,对了,那个顾宁怎么样了?”
沈池踱步到顾念身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还在地牢里,我经过反复测试,他的确对三月香的毒会有反应。”
“那她为何在顾谷主面前不会发作?”
“也会,之前他都不敢在顾谷主面前越过一刻钟,那天他在陪孩子玩,一时高兴忘了时辰。”
“他可信吗?”
“还不知,他对自己都不自信,生怕失控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宁愿在地牢里绑着。”
顾念秀眉微拧,“府医没有办法吗?”
沈池摇头,“他们都没办法,听说只有他们谷内一个师叔对蛊虫的研究,但二十年前府医失踪后就离开龙炎谷了,至今他们也不清楚他是死是活,在何地。”
没想到顾宁这件事陷入了死局,看来给他下蛊的这人放了一条长线,就是不知道这人下一步是何目的了。
“沈池,对你龙炎谷了解吗?”
沈池双手一摊,“不了解,我会接纳他们,全是因为信任府医这个人。”
顾念一噎,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不想细想一下,沈池这条命都在府医的手里,说白一点,他根本没资本来挑三拣四的。
暂时来说,他们的合作的确是有利的,炎阁的人慢慢隐没在大陆各地,不止是周国。
这是顾念曾和沈池提起的,原本他们只是把目光放在大周,后来经过顾念提醒,他们把一部分人调往各国内收集有用的信息。
等炎阁的信息成熟后,就可以靠贩卖信息来赚钱,前提这些都不能对外说,就连赵译都不能说。
他们虽然是好朋友,但有一些立场是不同的。
青州府。
楚王扶额,十分无语地看着他的这个弟弟。
但同时也是感激的,他能送到十万斤粮食,那简直是雪中送炭。
安王瘸着脚四处打量着楚王府。
看完后还十分的嫌弃道:“三皇兄,你这府邸也实在寒酸!”
楚王清楚他这个弟弟的性子,也懒得搭理他。
安王见楚王不想理他,也不生气,反倒和赵译聊了起来。
他没从赵译的眼中看到同情,不由得对赵译真心了几分。
“安王,今儿让在下请客,让你吃到一些不一样的,如何?”
他们在京城时,也只是点头之交,这会聊熟后,再加上楚王的这层关系在,就差一点称兄道弟了。
小主,
“不一样了?”安王自小就知道与皇位无缘,总爱一些特别的,再加上他的母妃的母家也比较宠着他,每天就是吃吃喝喝。
“嗯,现在带你去,如何?”赵译回过头看向楚王,“姐夫可要一起?”
楚王怕他们我们两人闹出什么事,觉得还跟着比较好,于是点了点头,“一起吧!”
他清楚赵译说的是什么地方,也只有归一楼能吸引到安王了。
他们几人坐着上赵译的马车。
原本安王还想坐自己的马车 ,可在见到赵译的马车后,觉得赵译的马车十分符合他的审美,屈尊上了他的马车。
上马车后,还不忘夸赞一番,“此马车的装饰好啊,就是比本王的还差一点。”
“在下的马车自然无法与安王的相比。”他只是无官职的官家子弟怎么可能与王爷的马车相比较。
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