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自己没有丝毫伤痕的手腕时,痣多星整个人都软了。
小样,心理暗示是会吓死人的,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接着纪梦之回到光头那边,光头依旧在惨叫,但是因为纪梦之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于是没犹豫的喂他吃下解药。
她以前看过一部剧,里面的男主生了一个怪病,全身疼痛无法忍受,但不管如何检查都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
到后来,所有人都以为他在装病躲懒。
男子患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病,故事最后解密的时候,所有人才得知是自己错怪了他。
可惜纪梦之想不起来那部剧是什么剧,那个病叫什么病。
而光头所承受的,可能不过是那人的零头。
吃下药,光头立竿见影的好了。
他浑身湿透了,任由绳子支撑着自己,低着头喘着粗气:“我的...我的脸...”
“好着呢,没问题。”
纪梦之没好气的说道。
按道理说,要求他们火上浇油的是安喜,这些疼痛、恐惧本该他自己承担。
可谁叫这两个动刀子了呢?
威害他人性命,即使是未遂,也该重罚。
村长不知道从哪里晃了回来,听到自己院子安静下来,便坐会井边静待纪梦之。
他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