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子够狠,真把我给告了。校长骂我那话想起来就肝疼,偏心眼。
还找借口叫老季和我一起值班,可不就是想监视我吗?害的我还得找机会把他灌醉。可惜了我藏了好久的二锅头。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这老头从来都是见酒就走不动道的主,这次怎么劝了这么多天才碰上一碰?
不过老头平时看起来一丝不苟,醉了还挺有意思,不住的说梦话,等他醒了要好好嘲笑他。”
再往后,就是颠三倒四的一些话,可能是记录老季说的梦话。那一堆字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看得纪梦之头疼。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和上一篇离着好像差不多15天的样子。看来是要在出校门以前记录点什么。
但是是什么事可以让校长一直派人守着他呢?纪梦之有点想不明白。
带着疑惑她继续看下去:
“话说回来,这几天幸亏有老头帮忙,不然我一个人肯定出大错。也不知道门口那群出生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放这么多人进来见校长商讨八月份的校庆。
一个二个都说是这个学校毕业的高材生,要回来报答母校,结果来来去去讲的都是钓鱼,呵呵,谁家校庆是那个场面?
想一想,一群人在河边,一面甩鱼竿一面互相说,嘘,小声点,别把鱼吓跑了。多么可笑的画面。
不写了,老头要醒了,要让他看见我在写日记,我可没好果子吃。
完蛋,校长的脸又出现了,该死。
就这样吧,等两天后回来再写吧。
花花,等我。”
后面的字写的很潦草,纪梦之让2.0再亮了一些,才勉强看完。
即使这样,纪梦之看起来也挺愉快的。
钓鱼?
开门红,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