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寡,只殉情。”
陈予澄瘪了瘪嘴,心里蓦然塌陷了一块,手却不听使唤地拿起了勺子搅了搅红糖水。
虽然很撑,但还是不太情愿地把红糖水往嘴里送,心里想着,好嘛真是败给他了。
陈予澄喝红糖水磨蹭了快半个小时,等陆邵寒洗完碗后,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两人抱着,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话,睡意竟然又很快来临。
新婚的那几天几乎没有什么不同,父母们都留下来住了几天,没事就出去遛弯买菜,等到中午或傍晚就赶回去给孩子们煮饭。
又过了几天看到孩子们一切都好,父母们都说着要回家去,毕竟他们生活的重心、所熟悉的一切都不在这,除了徐景的妈妈留了下来。
徐景妈妈原本也是不同意留下来打扰他们小两口的生活,但是在老家除了徐锦的妈妈之外,没有任何亲人,她拉扯着徐景长大,留在家里,守着那一片土地,心里也是一片荒芜。
所以这次徐景和田小娟商量过后,用了先斩后奏的方式,夫妻俩又齐齐上阵卖惨。
徐景联络村长把土地卖给了其他人,田小娟新找了一份工作,也说自己做饭不好吃,怕把两人饿瘦。
到底是心疼孩子,也欣慰孩子心疼自己,徐景妈妈就此住了下来。
而陈予澄和郑娜的父母是同一列火车离开的,几人都要上班,父母们也不许他们请假,就在后勤部送父母们上了大卡车离开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