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等飞蛾扑火的行为,他不看在眼里,觉得十分蠢笨。
不过若是小公主希望他答应,那就另说,毕竟小公主在他这里,永远是第一位。
左右答应了对他也无不好之处,按照这漠北国太子蠢笨的性子,也折腾不出什么来,不知最后怎么死。
于是他开口:
“朕答应你,不过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
犀利压迫的视线望向张忆苓,警告她不要乱说话,自己做什么而之前掂量着。
张忆苓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却还努力故作镇静,她已经迅速从刚才的死气里脱离出来的的,带上了日常温柔的面具。
轻柔的目光望着云初,里面都是感激与潋滟的水光。
同时又恭敬地跪着,向沈容谨表明自己的决心。
沈容谨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就不再分半分心神在他的身上。
张忆苓也有眼力见的不打扰他们,恭敬地行礼就要退下。
云初见状赶忙挥挥手同她告别,湿漉漉的眼眸里关切的眼神分外明显。
张忆苓眼里氤氲出的湿气被她憋回去,轻声说道:
“公主不必挂念,民女早已过了伤春悲秋的时候了。只是有时候看到公主便想起自家的妹妹,有些忍不住。”
“这次真的谢谢公主在陛下面前帮我求得这个机会,民女永生难忘,十分感激公主。”
云初有些无措的咬紧自己的嘴唇,只能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点点头。
“公主真可爱,祝陛下和公主和和美美,相伴一生。”
张忆苓情真意切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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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都是真心话,而非场面之言。
陛下眼里的情愫不是假的,还有他的目光,时时刻刻都在身旁的公主身上,那份在意一点遮掩不住。
宫里有关他们的事情倒也听说不少,什么陛下今日又给公主蹲下穿鞋被宫女瞧见了。
又比如什么看见公主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写着一般人认不出来的丑字。
再有御花园里上贡的稀有的花都被揪秃了,就为给小公主做个满意的鲜花饼。
最是无情帝王家,原来这句话说的也不完全对啊。
沈容谨听了她这话,看她的眼神都有所缓解,甚至隐隐有些赞扬。
张忆苓不再多留,退下了。
云初还沉浸在她刚才的目光里,正要细细理解一下,沈容谨的一声咳嗽将她拉了回来。
“怎么,看了一天了,初初还舍不得吗?”
他一贯清冷的声音此时似乎带了些委屈与控诉。
无端可爱又有些反差。
云初新奇的瞧着他,好像要在他的脸上看出朵花来。
沈容谨不自然的躲避她热烈的视线,“初初这是干什么发?”
“阿谨,你这是吃醋了!”
吃醋?在沈容谨所了解的知识里,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可他看着云初揶揄的目光,大概也能理解,虽然不知她哪里学来的奇奇怪怪的知识。
沈容谨依旧板着脸,不露出一点不好意思,假装不知云初在说什么。
谁知,云初根本不是个见好就收的性子。
她不老实的捏住了沈容谨的耳尖。
本来她的手就有些凉意,而沈容谨的耳垂,经过刚才红得很,还隐隐有些烫意。
“阿谨害羞了吗?”
她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出来。
被她这么一捏,沈容谨身子一僵,不自然的耳垂更红了。
沈容谨觉得,小公主在嘲笑自己,可是对上她真挚的眸子,沈容谨噎住了。
自己的心上人太过耿直,该怎么办?
算了,他在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面前心虚什么。
他直接拿下云初的手,把两只手都困在自己的大手掌内,一本正经地跳过刚才的问题,抛出新的问题,企图转移小公主的注意力:
“初初今日有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
虽然每日有暗卫汇报,但他还是想听小公主自己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