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的管事也十分无奈,没办法,只能向老爷禀告,恰巧当时张怡宁也在。
她本就因多日未见徐睿临心生怨怼,心中落寞又难过。
此时听到徐母上门,她当即眼眶湿润,嗓音哽咽着求爹爹让她见一面。
张员外听到她这不争气的话语,一拂衣袖,气得背过身去,声音也气的颤抖:
“去,去,去把那妇人喊进来,我让你死心,让你看看倒是因何让你这么放不下。”
徐母刚被带进张府大堂,看见张怡宁就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苍老的面容无助,眼底却隐含不满和阴狠。
徐母撑着张怡宁的胳膊,然后无力地跪倒在地,好似经历了什么巨大的变故,整个人颓然,张怡宁好像就是她唯一能求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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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见状,眼神露出不屑,谁知道这老妖婆上门有什么事情,也就小姐好骗。
她不满的想要挪开徐母的手,小姐这么娇弱,哪是她这糙人说碰就能碰的。
张怡宁心底中意徐睿临,自然也暗中将徐母当做了她以后要服侍的婆婆,毕竟一向给她传授的思想便是如此。
所以她心中对徐母很是尊敬,见到她这副老泪纵横的模样心底也很有触动,刚要开口,就见小蝶拂开徐母的手。
她当即敛了平日的温柔,声音不喜又略带严肃道:
“小蝶,怎如此无礼,我之前说的你都当做没听到吗?”
然不等小蝶开口,徐母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声泪俱下的讲述自己的儿子是如何被人冤枉而后进了衙门,便再也没出来,从此不能再做官。
她使劲磕着头,却一个也没磕到地上,都借着张怡宁的胳膊挡了下来。
不过就是徐母的这个动作,也足以让张怡宁心软,况且她本就心仪徐睿临,哪怕没有徐母的添油加醋,她心中也为徐睿临焦急得很。
于是张怡宁转头看向爹爹,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落下,情真意切的求他道:
“爹爹,徐郎他如今有难,我不能弃他于不顾啊,求求爹爹救救徐郎。”
张员外能到如今这个位置,识人的本事自然是有的,他看不上那徐睿临,岂止是因为他出身寒微。
他绝对不会让女儿跳进火坑。
可偏偏,自己自小捧在掌心的女儿,为一个满腹小人之心的穷小子低声下气的求他。
张父怒火中烧,“你,他自作孽不可活与你有何相关,你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何必上赶着给人家。你让那妇人说清楚,真的是冤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