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
莫池虞以为自己眼花,僵笑了一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而再一看,信笺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阿祯!他的阿祯!
“来人!备马!”这一嗓子带着颤意几乎破了声。
“将军,您刚喝完酒还是睡一觉再外出吧。”
平日里相处极好的士兵过来劝慰,莫池虞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一脚将那士兵踹吐了血,他双目通红,望着京城的方向睚眦欲裂,“备!马!”
另一名士兵赶忙牵着他的坐骑跑来,还来不及安马鞍,莫池虞抢过马鞭翻身而上,似发了疯的野兽,猛甩鞭子,马儿仰头嘶鸣,尘土飞扬狂奔而去。
楚砚辞站在原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信笺皱了眉,死了?怎么会这么突然?阿祯身子骨虽有些弱但不至于突然去世。
有事,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莫池虞所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