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要走最难走的那条路?
刘曦也沉默了。
朝廷若是真逼迫他前去救皇甫嵩等人,他决然不会去的。
他情愿抗旨任务失败,被大汉告罪。
大不了往交趾或者西域那些地方跑,待几年再回来,大汉一乱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众人踌躇之际。
却听远远传来一声急促的马蹄声。
一人疲惫不堪的趴在马身之上,往刘曦的方向而来。
下一刻。
军中冲出了数十骑朝着那人杀去。
没一会。
一名少年人便是被带到了刘曦等人身前。
少年人此刻只穿着一件破旧的汗衫。
披头散发全然没有半点人样。
看着仿佛是乞丐一般。
“主公,此人已经累晕了,这是在他身上收到的。”秦敖拿出了一枚令牌。
看着令牌。
刘曦眉头一皱。
这是他军中的令牌!
这玩意还是在武垣的时候制作的。
做工极其简陋,但好在还是能够有一些识别标志,能够区分敌我。
上面专门刻制了名字和所属行伍等等。
这样的令牌在大汉之中倒也常见,黄巾也有,官军也有,其主要是为了一些简单的身份识别。
毕竟打起仗来。
光靠着衣服识别敌我,倒也不够安全。
这也算一种简陋的信物。
“王二狗?这是玄德的部曲!”刘曦沉声道。
听到此。
关张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将他弄醒!”刘曦也管不了其他,直接说道。
随着秦敖等人一瓢冷水泼下,再配了两个大嘴巴子,王二狗有些迷糊的睁开了眼。
王二狗半虚着眼睛看着眼前甲胄鲜明的秦敖等人顿时清醒。
“嗯?”王二狗盯着秦敖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