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空无一人,大家都去上课了。
邹璇催促着让薛潮快点儿回去上课,而薛潮在将邹璇安置上床后,只留下一句“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便走了。
邹璇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被疼痛占据,头脑也无余力思考,对于薛潮的话她也以为他就是那么一说,都已经把她送回来了,他还回来做什么。
结果过了一会儿,他却真的又返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了止痛药、红糖、热水袋。
薛潮叫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邹璇,把热水袋塞进她的怀里,接着他倒了杯热水,连带着药一起递给了她,“吃颗止痛药吧,这个说明书上写了,管经期疼痛的,吃了就不疼了。”
若是在以往,邹璇肯定是不会吃药的,不过是生理期,哪里用得着吃药,药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是能少吃就少吃的好。
但是这回她已经被疼痛折磨得难以忍受,现下便什么都管不得顾不上了,她接过药来毫不犹豫地就吃了下去。
“要不有时间去医院看看吧,你疼得也太厉害了点儿,这样正常吗?”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你不用担心,我以后多注意点儿就是了。”
其实邹璇以前有个同学曾因为痛经去医院看过,但是一番检查下来也确实没查出什么问题。
痛经这个情况很复杂,她根据身边人的各种情况总结下来就是,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就不痛经,有的人则是自打来例假就痛得要死不活的,还有像她这样的,早先不痛,随着年龄增长之后才痛经,还有的人是平时什么事也没有,结果一贪凉就痛经,更有一些年长的人在结了婚生了孩子之后痛经情况就缓解了……
总之痛经这件事简直就是在看人下菜碟。
热水袋和止痛药双管齐下,邹璇很快就觉得没那么痛了,自己仿佛又活了过来,并且已经有气力和薛潮打趣了,“我好多了,你快回去吧,你再不走,一会儿宿管阿姨要上来抓你了。”
这里毕竟是女生宿舍,薛潮虽然是事出有因才被宿管阿姨放了上来,但仍不便久留。
看着邹璇已经缓和下来的脸色,松懈下来的眉头,薛潮明了她说的是真话,也终于放下心来。
“那你好好休息,保温杯里我帮你冲了红糖水,你记得喝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遵命。”
下课后,几个室友中齐祺是最先回到寝室的,她看到邹璇躺在床上,疑惑道:“你怎么回来得比我还快?”
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扒着邹璇的床位神秘兮兮地问道:“从实招来,你和你家那位是不是一起翘课了?你们不好好上课,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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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璇转头看向她,“不是翘课,我是请了病假。”
齐祺看见她虚弱的模样,好像并无虚言,“你病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痛经。”
“那现在还痛不痛了,我帮你接点儿热水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