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指甲搅入江沉的血肉,敏感的指腹如同有千万根银针在扎一样,许念满脸泪痕,毫无章法的搅着江沉的血肉。
血液染湿了她的整张手时,她突然跳下床,在黑夜中摸索到了热水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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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的捂住江沉的嘴巴,把温水倒在他的鼻腔里。
江沉的身体紧绷,双手死死揪住床单。
一壶水尽,许念又问,“现在呢,什么感觉?”
“咳咳,念念……”
许念抬手狠狠扇了江沉一巴掌,“根本就不是什么痛苦、难受,是绝望,在那段时间里,我永远不知道你会因为什么而发疯,上一秒你还在温和的跟我说话,下一秒就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惩罚我。”
“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我永远都会被困在那间卧室里……所以我有病,有乱七八糟的一堆病。”
“我身体上的旧伤,乱七八糟的精神疾病,全部拜你所赐。”
“你刚才的所受的痛苦,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你拿什么跟我重新开始。”
“江沉,你当初就跟我说过,你想毁了我,想让我永远活在绝望中,你做到了不是吗?”
“我真希望你一直这样,一直虐待我,而不是像这样——”
许念用指甲狠狠的扎入江沉的胸膛,“——说,念念,我爱你。”
“你真恶心。”
江沉闷咳一声,“念念……”
许念发了疯似的撕开江沉的伤口,神情疯狂。
“江沉,为什么要一直强调你爱我,却只字不提你对我做过的事。”
“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对我做过什么?”
“你一直对大家说,你对我有多好,时间久了,你就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忘记你做过什么吗?”
江沉伸手,用力紧紧抱住许念,没有说话。
“江沉,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一边说爱我,一边残忍的毁了我。”
“你知道吗,我连死都不敢,只能麻木的活着,我早就找不到活着的希望了。”
囚禁虐待她的人,可以是任何人,为什么偏偏是江沉。
偏偏是从小到大对她无限宠溺的江沉。
偏偏是守护了她十多年的江沉。
偏偏是她在青葱岁月中,心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