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名其妙的鬼话。
前言不接后语的。
徐娇莫名其妙,也懒得再理她,跟这种人说话,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是啥,因为你跟她想的都不在一条线上,说的话当然能让你莫名其妙。
两人手上的豌豆尖勉勉强强凑的上一顿,徐娇随便敷衍了一句拉着徐洁就进了门。
江回动作快,已经拎着处理好的鸡进了灶房。
小主,
徐国安接替了徐伟的位置,身前围了一块儿围裙站在灶前,抄着菜刀正在剁鱼。
徐伟直接被赶去烧火去了。
陈兰芳在涮锅。
各有各的活。
徐国安的鸡剁得大块儿,陈兰芳看不下去,也懒得说,干脆从丈夫手中拿过菜刀,自己动手剁了起来。
徐国安不满的念叨,“咋剁直接给我说就成了,干啥自己动手,一会儿你又念叨我……”
陈兰芳:“念叨你啥?”
徐国安:“没啥。”
父母结婚几十年,感情好归感情好,但夫妻之间的摩擦那肯定是必不可免的。
兄妹三妹习以为常父母日常斗嘴。
徐娇把手上的豌豆尖放在了竹编的菜篮子里,跟陈兰芳说起了马秋兰刚刚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陈兰芳手上的菜刀剁鸡剁得砰砰作响,听到徐娇的话也只是嗤笑一声,“还能是为啥,还不是她自己看上了那个李向北,想说给她娘家侄女还是啥的。”
徐娇莫名,说就说呗,干她啥事。
“她觉得那李向北条件好,你以后指定得后悔,所以先再你面前说一嘴,你答应了,以后你反悔她就好用你的话来堵你。”
……
谁稀罕啊。
徐娇至今想起来那次相看都觉得晦气。
相看都得拿别人照片的人,谁看的上啊。
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有对象了,就算是没对象,她一个人自在一辈子,她也不可能反悔。
这种相看都骗人的人,还是谁看的上谁拿去吧。
陈兰芳只觉得女儿气呼呼的样子甚是好笑,“行了,把豌豆尖和刚择的菜拿去院子里洗了,等你这青菜叶子下锅就可以开饭了。”
为了吃水方便,徐国安特意请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井,灶房里的水缸子只用来煮饭,平时洗菜淘米啥的,陈兰芳他们基本上都是在院子里。
徐娇听陈兰芳的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领,端上菜篮子就出了灶房门。
等徐娇一出去,徐洁第一个忍不住的先笑了起来,“还一会儿就开饭,鸡都还在菜板上,咋开饭,妈,你惯会哄娇娇。”
陈兰芳:“等着吧,马上就是熟的了。”
徐娇没反应过来,洗完菜,又自顾自的找别的活干。
灶房里面的活她帮不上忙,就抱着碗筷去堂屋,帮着摆碗筷。
反正就是没人闲着就是了。
几人分工合作,各干各的。
三下五除二就搞了一桌子菜出来。
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围在一起吃着这来之不易的团圆饭。
酒足饭饱之后,一人一张小凳子坐院子里消食。
徐伟也终于得偿所愿,抱到了他的小外甥女了。
几人坐到快天黑,才又各自洗漱回房间睡觉去了。
徐娇吃完饭就去洗了个头发和澡,现在还有些半干不湿的。
她没有着急钻进被窝,侧躺在床上,将腿搭在墙上,头睡在床沿边上,半干不湿的头发就垂在床边。
徐就这样直愣愣的望着房顶躺着,只是还没躺多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
徐娇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子去开门,“妈,你咋来了?”
房门打开,陈兰芳抱着枕头站在门口。
陈兰芳没回答女儿的话,抱着枕头直接钻进了徐娇的房间。
徐娇看着陈兰芳的枕头,立马就懂了,没再问,直接关上房门,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回了床上。
陈兰芳摆弄好枕头,才看向躺着姿势略显怪异的女儿,“叫你先别洗头,你不听,一会儿干不了,小心以后头痛。”
徐娇很少时间是晚上洗头,基本上都是半下午天气好的时候洗,那时候洗了更好晾干。
这次硬要晚上洗头还不是因为连着坐了两天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