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辛索，牧牧又接上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怀疑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图谋的了。

潘颂闻言，开玩笑道：“说起来，这事儿我也想不通呢。哎！你说她该不会想让你也成为除魔者吧？”

乌白立刻不停地摇头：“那还是算了吧。”

“乌白要变成除魔者，那阿烛怎么办？”肖薇又是狠狠瞪了潘颂一眼。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潘颂抬手将自己的嘴捂上。

在难得的一片欢声笑语里，众人互相告别。

肖薇和潘颂一起回了教堂。

然而，牧牧此时正站在台阶的最上方——教堂的正大门前，满脸怒意地凝视他们。

潘颂和肖薇对视一眼，深感不对劲。

牧牧温柔知性，除了除魔，平日里几乎没有怒不可遏的时候。

两人快步走上台阶，站在牧牧面前。

牧牧看着两人，狠狠做了几个深呼吸，似乎才能勉强压住翻腾的怒火。

牧牧朝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没有人，才用压抑的声音低吼道：“跟我过来！”

肖薇和潘颂一个字也不敢多说，赶紧跟了上去。

牧牧将他们带到了不会有人打扰的谈话室。

“你们知道你们犯了多大的错吗！”牧牧厉声呵斥道。

两人几乎被从未有过这般严肃的牧牧震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思考。

“遇到要妖魔不斩杀已经是大过！居然还敢包庇妖魔！你们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牧牧柳眉倒竖，声音也大了许多。

肖薇和潘颂一瞬间心都乱了，牧牧居然知道辛烛的事了？

肖薇张嘴想辩白，却无从解释。

她能解释些什么呢？

辛烛确实是妖魔，自己也的确知道，甚至，自己真的在包庇辛烛。

没有什么能争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