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葵丝毫不畏惧,“要去就去吧。”她呵呵一笑,“今日我不问出真相是不会走的,我有的时间跟你耗着。”她抬起了手腕,看着手腕上的运动手表,“刚才那杯美沙酮的药效可以维持四十分钟。”
小喽啰咽了一口口水,他看着她,知道她并不是在说笑。
监控室的晁千对杜良道,“你知道为什么隗葵会被调入H区吗?”他呵呵一笑,“和G区前区长前局长是有关系,但主要是因为她审讯时虐待嫌疑人。”
杜良直视着前方,“也是一起贩毒案子,毒贩利用青少年贩毒。隗葵为了让他们供出幕后主使,便将他们弄到了一个审讯室,待到他们毒瘾犯时,拿出毒品跟他们说,只有一份,你们三个打一架吧,谁赢了就给谁注射。”而她,就在一旁冷眼看着,直到他们三个倒地不起,直到他们承受不住一次次毒瘾发作将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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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良沉默不语,晁千将视线从单面玻璃上移开,“看来她想借由味孜上市捞一笔是不太可能了。”他缓缓走向门口,“难怪她那么生气。”
杜良一愣,叫住他,问,“她很缺钱?”
晁千点点头,“她虽然赚得多,但是送出去的更多。”他微微转身,看着杜良掰着手指一项项数着,“青少年恢复中心、流浪动物救助机构的固定资助,还有很多民间慈善组织的资助、帮扶,哪一项不是花钱的。”若说什么行业亏损最严重,便是慈善组织;如说什么行业最赚钱,也是慈善组织。
隗葵拿到了小喽啰的口供,之后她将小喽啰的审讯视频给另外两个人看,只是冷静的看着他们,大有你们要是不信,也可以试一试的架势。他们都是长年以贩养吸的人,没什么骨气,视频没看完便一股脑的都吐了出来。
隗葵笑看着重案三组的组长,“口供有了,可以抓人了。”她笑的和善,“我知道你们忙,所以才帮了帮你们,不用谢我。”
这些毒贩都是老油条,经验丰富的警察都不见得能从他们嘴里套出话来,更何况是一个新入职没几天的新人。让他负责这三个人的审讯,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的要张冠李戴,落实了无权无势无家人的老教授的罪名。
“你!”重案三组组长气结,他一贯帮着瞿家做事,这么多年也没少捞好处。
隗葵笑了笑,“瞿广泉死在H区了,也许待会儿局长就会要求我们两区联合办案呢?”
“什么!?”
隗葵似没看到他的震惊,带着惋惜,“瞿区长真可怜啊,刚退休,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儿子就死了,孙子也要因为贩毒进去了。”说着,便走进了局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