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德颔首,“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他坐在椅子上,“都是以前打仗的时候冻的,那时候年轻没有知觉,现在年纪大了,两个腿总是隐隐作痛。”
季时月放下药箱,“我给您看看。”
季时月照例把了一下脉,随后又检查起季鸿德的腿、腰腹,背等部位。
“外祖父,您的腿腰损伤都不小,怕是时常疼痛吧?”
温淑珍颔首,“可不是,有时夜里疼的躺不住,坐不直,只能起来用药油涂来抹去。”
季鸿德轻咳一声,“咳,这点疼,还能忍。”
“外祖父,我先给你施针,到时候再熬些药给你喝。您养一些时日,便不会再疼痛了。”
季时月说着,拿出银针,把银针在火上过了一下这才下针。
“若是疼,您与我说一声。”
季鸿德怕影响季时月,愣是一句话都没说,等季时月把针都拔完,这才开口:“丫头,学医没少吃苦吧?”
季时月回忆了一下前世学医的历程,轻轻叹了口气,她收好银针。
“也不算苦,那时候我神志不清,仅凭借着对医术的热爱,自己不停地琢磨。等神志清醒的时候,对医术便好似开窍一般,稍微一点就通。”
季鸿德是知道季时月之前是“痴儿的”,怕让季时月想起那段不好的时光,他转移话题。
“嗯,被你这么扎几针,感觉确实松快不少。”
季时月收好东西,“感觉好些便好,明日我让人抓药回来,您喝一些时日再扎几次针,便能好全。”
温淑珍慈爱的看着季时月,“外祖母外祖母一日不曾带过你,却叫你一直为我们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