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妹妹了,你自己问问她。”
谢妡竹急忙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哥哥,是我,我是妡竹呀。”
“竹儿?你不是还应该待在宝真寺里修行的吗?怎么会到南周来,这一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呀。”谢妡竹说完这句,又故作可怜的看向了宇文斯德,“大皇子,可否容我们兄妹找个地方借一步说话?等时辰到了,你再叫人过来告诉我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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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斯德略作迟疑,但很快点头道:“可以,本皇子既然放心让你们相见,就不怕你们耍阴谋诡计。这点小事本皇子允了就是。你们就去对面的荷花池上面的亭子里坐着叙旧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时辰很快就会过去了。”
谢妡竹心里觉得宇文斯德实在恶心粗俗没教养,但是面上却不得不故作尊敬,“谢大殿下,我这就和哥哥过去。”
然后对着宇文斯德、宇文斯贤兄弟二人福了福身,这才拉着谢清书出了正厅。
宇文斯德立刻示意两个侍卫跟好他们,两个侍卫点了点头,快速跟了上去。
来到阳光照耀下的荷花池塘之上,谢妡竹和谢清书一起坐下了。
谢清书很是激动,眼里全是关切之意,急急的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记得我出使南周的时候,你还正在宝真寺里修行着呢,你什么时候出寺的?出来以后为什么不好好在我们大晋待着,反而来到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险恶南周啦?
谢妡竹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哥哥莫慌,竹儿长话短说吧,因为叔父在小哥哥你被南周扣押下来以后和南周闹翻了脸,正好此时北梁皇帝萧玉裴递来了国书,想要和大晋结成秦晋之好。叔父就答应了把我嫁给北梁端昭王为正妃,之后就加封了我为公主,把我接出了宝真寺。我在公主府里待了一年,这个月月初才踏上了和亲的马车,谁知才到北梁宁阳镇,就被南周皇子给劫亲了,就这样来到北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