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宜身子往后,拉开与他的距离“你,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夫人明鉴,我没动手也没动脚,我不过是替夫人擦一下嘴巴而已,夫人怎么能错怪我。”
看着他强词夺理,还倒打一耙的样子,谢晚宜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突然觉得屋内茶香四溢。
她脱口而出:“陆清砚,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陆清砚哀怨道:“为夫的爱慕之心在夫人眼里居然是被夺舍,为夫伤心了。”
谢晚宜不想继续听他说话,抬手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别说话,越说越离谱。”
“那夫人还要让我出去睡吗?”
“睡屋里可以,小榻归你。”
看她妥协的样子,陆清砚嘴角微勾,眼中笑意不减:“既然夫人邀请我同榻而眠,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晚宜看着他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咬牙道:“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了,我说的是你睡小榻上。”
“夫人怕黑,要抱着才能入睡,为夫知道了。”
不管谢晚宜说什么,陆清砚都选择性失聪,或者一通乱回复,把她气的捏紧拳头,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下。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从前真是小瞧了他,外界到底是谁在乱传谣言。
陆清砚第二日吩咐下人在院子里搭了个双人秋千,硕大的梧桐树下,谢晚宜坐在上面,他在身后轻轻推着她。
“晚晚,你看现在像不像我们曾经在江南时。”
刚开始两人都不熟悉,满是芥蒂,后来逐渐熟络,她坐在秋千上,看着话本,他翻墙过去,轻轻晃动秋千,听着她因为看话本时不时发出的笑声。
不过那个时候是秋季,满城桂花香,她还给他做了桂花糕,知道他不喜太甜,特地少加了蜂蜜。
谢晚宜坐在秋千上,让他再推的高一些,回头看着他,笑意晏晏,眉目流转着灼灼亮光。
“那时候你可没有现在脸皮这么厚。”谢晚宜略带兴奋的声音传入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