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到钱,安然眸子发亮:“对,晚晚你现在就花他的钱,把他的钱全都握在手里,就算休夫你也把他的积蓄通通拿走,走,咱们继续花钱去。”
谢晚宜笑眯眯道:“好,都听你的,咱们走吧。”
好不容易把气鼓鼓的顾安然哄好,外面天色已经渐暗,两人又买了些东西,各自回府。
临走前顾安然还不忘再三叮嘱她,一定不能示弱,有任何事给她写信。
在得到谢晚宜的保证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谢晚宜回到国公府时,陆清砚还没回来,她索性给自己找了些事情做。
其实她并不像顾安然那样激动,知道他出入天香楼一定是情有可原,说不定还跟之前各家的小妾,外室有关。
桃夭帮她卸掉钗镮,梳洗后,换上居家的衣服,她便倚在小榻上,随手拿了本话本看了起来。
直到天色渐晚,桃夭催促她休息,她才发觉已经戌时末了。
谢晚宜象征性的问了问:“世子可有派人传来消息?”
桃夭摇头,“要不要奴婢去把兰草叫过来。”
“不必了,恐怕世子有事要忙,熄灯吧。”
她站起身往内室走去,褪下衣衫,着中衣躺下,桃夭将屋内的烛火尽数熄灭,退到隔壁耳房值夜。
谢晚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会想起安然白日里说的话。
不知为何,心里闷闷的,摸了摸外面空荡荡的床榻,赌气般的往外挪了挪。
让他继续睡长榻吧,睡什么床,再不济国公府又不是没有他住的地方。
他要是敢弄的满身胭脂水粉的回来,她一定把他撵出去。
想着想着,她便进入梦乡,至于陆清砚,早就被她抛到脑后,更别提他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