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呢？”

他突然的靠近，让谢晚宜有些失神，听到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陆清砚也不着急，就好像钓鱼般，格外沉得住气：“不如为夫帮夫人回忆回忆？”

谢晚宜知道他说的回忆是指，她昏迷时他在耳边说的话，但……但她总觉得他现在有些危险。

“我，我有些困了，想睡觉了。”她试图蒙混过关，谁知道陆清砚攥着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夫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别人，只有为夫一人，我和夫人说过的。”

陆清砚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语调中都是不满。

谢晚宜嘟囔道：“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一直等。”

陆清砚垂眸道：“夫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明明是夫人说一定会认出我的，结果却没有。”

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但谢晚宜也不甘示弱，嘴硬道：“还不是你变化太大，我一时之间认不出也是情有可原。”

“那现在我们的约法三章还在吗？”陆清砚放在她腰身的手掌缩紧。

他们如今说的都这样明显了，肯定是不需要约法三章了，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谢晚宜见他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也不再扭捏：“既然你就是他，那……那自然是没有约法三章了。”

“我是我，我不是他。”陆清砚不满道。

谢晚宜额头划过几只乌鸦叫，有什么不一样吗，反正都是他。

陆清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嘴角明显上扬，随后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还不等谢晚宜反应，就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下巴放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属于她的馨香，眼底是散不开的柔情。

谢晚宜的心情也好，原本放在榻上的手，环住他，放在他的后背上。

喝完药后，谢晚宜就有些犯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清砚替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的出门。

“主子，天香楼来了一批舞姬，听说两日后要竞拍。”皓白站在下首汇报着消息。

天香楼是京城有名的青楼，里面各色各样的美人都有，也有卖艺不卖身的，总之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