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跳出窗子。

谢晚宜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

赶忙起身,没看到小榻上的人,若不是床榻上的血迹还在,她都以为是一场梦呢。

吩咐珠儿将小榻上的东西拿去烧了,回头朝着床榻走去。

国公府书房里,江寻年一身便衣坐在椅子上,手中折扇摇个不停。

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夫给陆清砚缝合。

“陆世子真是命大啊,这么重的伤,还挺到现在才回来。”

江寻年语气揶揄,看向他的神色带着些调侃。

就听到大夫的声音传来。

“还好世子及时止血包扎。”

一听到包扎过,江寻年从椅子上站起来,凑着脑袋左看右看。

他记得他是刚刚回来啊,而且皓白府中,并没有跟着他。

眼睛一下就亮了。

“好兄弟,你快说谁给你包扎的,难不成受了伤还绕道去了别的地方。”

江寻年恨不得将碍事的大夫给扒拉到一旁,凑在他面前问。

对上陆清砚幽深的黑眸,用手中的折扇挡住半边脸。

“你很闲?南疆的细作抓住了?”

一听到南疆,江寻年眼中的戏谑顿时散去,重新坐下。

“作为你的好兄弟,担心你受伤,一大早连早膳都没吃,你怎么净往人心窝子里戳啊。”

自从审完阿科多,圣上以山匪结案,但是这么久了,对方都没有动作。

大夫给陆清砚上完药,包扎好,叮嘱道“世子伤势严重,这几日最好是卧榻休息。”

陆清砚颔首,穿好衣服从内室走出来。

径直坐在棋盘旁。

“手谈一局?”

“你还有心思下棋,圣上给了期限,这几天金吾卫把朝中怀疑的大臣盯死了,但还是没有动静啊。”

江寻年嘴上说着,拿起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上。

陆清砚紧随其后落下一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两人你来我往,争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不一会儿,棋盘上空位所剩无几,陆清砚凝视着黑白两色棋子。

薄唇微勾,修长的手指拈起白子,放在一处。

“我输了。”江寻年将手中的棋子扔回去。

“若是此人不在怀疑范围内呢。”陆清砚丢下这句话,靠在身后的大迎枕上。

江寻年一脸激动的看着他。

“难道你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