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

“嗯，”姜琦玉看着白淋争惊讶的神情，漫不经心的补充道，“谈过几段忘了，大概是太多了吧，我记性不好记不住。”

“......”

白淋争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醋意，他知道姜琦玉长的很好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喜欢他的人肯定很多，谈过恋爱也没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他就是忍不住酸涩涌了上来，感情是他控制不住的。

不止是人，鬼也是。

白淋争抿了抿嘴唇，很不高兴的样子：“谁啊。”

姜琦玉从书本上抬起头来看着白淋争，有点无语：“都跟你说了忘了忘了。”

忘了。

白淋争轻哼一声，这是不是说明，姜琦玉以前谈过的那些恋爱对姜琦玉而言都不是那么重要，都是过客而已。

“不过......”

白淋争闻言抬头看着姜琦玉，等着他的下文，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他忍不住主动开口催促问道，语气有些焦急：“不过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不过，”姜琦玉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微微弯腰凑近蹲在他脚边的白淋争，同时伸出一只手掐着这只鬼的发凉的下巴，像是在打量他的脸，这才轻启唇继续说道，“我记得每一段感情我都跟他们接吻、拥抱，还有......”

最后姜琦玉没说，只是轻笑一声。

白淋争听得一愣一愣的，整个鬼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姜琦玉还是第一次在白淋争的脸上看到呆滞。

他的笑声渐渐放大，打趣道：“白淋争，你怎么呆住了？难道你们鬼界谈恋爱没有这些吗？”

白淋争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过是低垂着头不敢看姜琦玉，他知道姜琦玉最后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在一边生气，一边又忍不住幻想...

幻想如果是自己跟他做这些事情的话......

白淋争感觉自己浑身在升温发热，原本的黑雾也消散了许多，更多的是由偏红的雾所代替，凉气也感受不到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被大火烧了一把。

耳垂和脸更甚，白淋争刚想要伸手去止热，但手刚到空中，耳垂就被人给捏住了。

姜琦玉捏着白淋争的耳朵，像是有些意外：“你怎么浑身变红了，这就害羞了？”

小主，

姜琦玉捏的力道不算重但也不轻，白淋争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红了。

他梗着脖子仰头看着姜琦玉，毕竟是在鬼界是鬼王的存在，他定力稳住自己：“我没有经历过，害羞有什么错吗，不像你这么有经验...”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那句话姜琦玉都没怎么听见。

不过姜琦玉也没问，他没再和白淋争说话了，继续扭头干自己的事情。

白淋争见姜琦玉没搭理他，独自垂着头生了会儿闷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的惨白。

......

由于修建寺庙的大工程，秦雨恒一连着在村里帮忙干活了好几天，今天是最后一天，秦雨恒去地里面干活，但走路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上次小玉说他做饭好吃，昨天在寺庙里干完活后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只鸡，秦雨恒打算今天干完活后炖鸡汤，再做点别的菜，洗个澡收拾收拾自己，去带给姜琦玉。

跟姜琦玉的每次相见，秦雨恒都很重视。

回家的时候脚步都加快了许多，路过那个大树的时候，下面还是坐着很多老年人在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