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便让李佑翎知道什么是随意。
林破南睡意恢复神色,脸上堆着笑,拿起筷子去夹鲈鱼,故意用筷子扒拉了几下,然后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吃起来,豪迈的说道:“三殿下,这鲈鱼着实不错。”
李佑翎看着被林破南扒拉得稀碎的鲈鱼,再也没有动筷的欲望。
崔鑫神色微思的看着林破南。
萧令安望着那盘鲈鱼,嘴角憋着笑。
林破南见李佑翎黑沉着脸,嘴角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而后看着那盘鲈鱼,故作惊讶道:“哎呀,三殿下,微臣真是失礼了。平日里和军中的兄弟一起吃肉喝酒粗鲁惯了,一时忘了规矩,还请三殿下见谅。”
林破南顶着她那张倾人之姿的容貌,说出“粗鲁”二字真是违和。
李佑翎心生恼怒,却又不能发作。
刚才他还让他们三人随意,不要拘着,若此刻责备林破南,岂不是打自己脸。
至此,李佑翎再没动筷,望着林破南大快朵颐的吃着桌上的菜。
一桌菜就林破南一人在吃,林破南吃得有滋有味,萧令安和崔鑫也齐齐望着林破南。
风卷残云,林破南吃得肚子都涨了起来。她还故意摸着肚皮,毫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
李佑翎看着只觉得格外糟心,林破南未免也太粗鲁了点,真是白瞎了这张和他姐姐长得相似的脸。
李佑翎吩咐完崔鑫等会儿随林破南一起去营地,便以身体不适为由退了席。
李佑翎一走,林破南和萧令安自然也不会再坐在这。
林破南和萧令安出了酒楼,径直上了马车。
崔鑫领着他的两名亲卫骑马跟在后面随林破南他们一起出了禹州,前往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