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商时满头黑线:“你说的什么鬼话?我喜欢的只有你。”
“我知道。”
萧珺翎把脸埋在曲商时颈侧,闷笑声不时的溢出。
曲商时后仰着想躲。
萧珺翎的手臂横在曲商时的后背,一只手按在他的后颈上,将其死死的禁锢住。
娇娇小小的少年,可以完全拢在怀中,软乎乎的格外好抱,令人生出将其揉碎的冲动。
萧珺翎每每抱着便不想松,手总想做乱的扒掉那几层衣服,与曲商时亲密的肌肤相贴。
“商宝~”
曲商时熟知萧珺翎的各种语调。
情动时喊他声音隐忍暗哑,生气时喊他声音低沉平静,逗弄他时声音清越含笑,撩拨他时声音黏黏糊糊……
像这种拉长了尾音喊他,是在告知他要做坏事了。
曲商时掐了一把萧珺翎的腰,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开口道:“我认识的岳寻眠,性子明明带着几分不羁,怎么会是这种脾性呢。”
萧珺翎的手并未偃旗息鼓,隔着衣服在曲商时后背游移,说出的话倒是正经:“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
花朵在温室中可以开的茂盛,可当温室突然破碎了,有的花可以迎风而上,而有的花却会长歪。
岳颂清给岳寻眠建造了温室,却未教会他遇到风雪挺直腰杆。
岳颂清死了,岳寻眠能握住的只有岳家军,可他害怕自己握不住,便希望君景与他携手去握。
可当知道君景背叛了他,且同样握不住岳家军时,岳寻眠不想一无所有,从而转投霍衿的怀抱。
于情是见异思迁,于权却无可厚非。
曲商时未予置评,而是说了别的:“听君景的意思,此事或有蹊跷,你安排人去查查。”
“已让风花去了。”
“哦。”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敲响,随之而来的是雪月的声音:“将军,君景和霍衿打了一架,两人都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