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荷包,将保证书放了进去,藏宝贝似的放到枕头底下。
曲商时只看了一眼荷包便移开了视线。
荷包是曲商时送萧珺翎的,大红色布料上绣着鸳鸯,不过被曲商时绣成了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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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商时对自己的绣工有自知之明,洞房花烛夜那晚,他犹豫要不要把荷包送给萧珺翎,便装在了喜服的袖子里,后来沐浴更衣时看到荷包,随手暂扔在了喜床上,结果他把荷包这事忘了。
那晚第一次情事结束后,两人黏糊着温存时,萧珺翎眼尖地看到荷包。
她拿起来看着荷包,皱眉道:“新婚之日不放鸳鸯图,居然放两只鸭子图,这群人当真该收拾了!”
曲商时听的那叫个气,当即踹开了萧珺翎:“我放的,我绣的,你收拾个看看。”
曲商时到如今仍记得萧珺翎当时的表情,短暂的愣怔过后是剧烈的狂喜,然而还因此导致他那晚被萧珺翎「欺压」够呛。
萧珺翎格外了解曲商时,见他如此表情,便知是对荷包不忍直视。
她故意凑近曲商时,调侃道:“商宝何时再给我绣两只鸭子,一个荷包用一辈子总会坏的。”
曲商时扭头瞪她:“你才是鸭子!”
“我是鸭子,商宝绣吗?”
“你少得寸进尺,你骗我的账还没算清呢。”
萧珺翎点头:“我赔礼道歉。”
“行。”
萧珺翎猛地将曲商时扑到床上:“我的赔礼与洞房花烛夜那晚的一样。”
“我不,起开,我不做。”
曲商时推开萧珺翎,朝着床外爬去。
萧珺翎宛如猎人逗弄猎物,等曲商时成功挪下床,她利落的跳下床,将曲商时拽进怀里,压在床榻的边沿上。
曲商时双脚踩在萧珺翎的脚上,上半身弯在床榻上方,拄在床上的双手绞着被子。
他用肩膀撞了撞身后的人,哼唧道:“你重死了。”
“那今晚商宝在上。”
“不要。”
“商宝要……”
萧珺翎单手箍着曲商时的腰,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