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了孩子有了家庭,她不会再爱他了!
酒混着冰水咕咚咕咚,却毫无用处,他感受不到味道,只觉苦涩。
他掌握卡尔家族又如何?
他用不了那么多钱,拿来干什么?
他活着有什么意义?
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房子里游荡吗?
有什么意义?
他现在甚至不想管薄祈了,想把监视薄祈的人叫回来,反正现在监不监视已经没有了意义。
他正要打电话给监视薄祈的人让他们不用忙了,手机却突然亮了,来电的正好是他派出去监视薄祈的人。
听完汇报,他猛得站起来,因为喝酒过多,站起来的一霎那他头晕目眩,整个人摇晃了一下才堪堪站稳。
他摸出手机给欧阳恒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调派人手,大踏步往外走,被贺铭箴叫住,“肆哥,你去哪?”
“我有事,先走了。”
薄肆拉开门,冰冷的触感猝不及防的抵上他脑门。
是把枪。
薄肆被逼着往后退。
“啪嗒”一声,包间里的灯骤亮,薄肆看清了想要他命的人的脸。
面部坚毅硬朗,铁骨铮铮,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气焰。
是陆湛。
“陆少,你这是什么意思?!”饶是桑田的大哥,这也触碰了他的禁区,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能拿枪抵着他额头。
“快点把姣姣娆娆放了!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姣姣娆娆?
薄肆眉心拧成麻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在这装糊涂,薄祈都看见了,是你绑了姣姣和娆娆!”
贺铭箴和白彧早就在灯亮的一瞬间就酒醒了,饶是经过大风大浪,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一个激灵,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