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咬着唇,想起她耳朵上的痛,刚才对他的那么点心疼荡然无存。

“知道了。”

薄肆没再说什么,擦完就去公司了。

车上,薄肆一上车欧阳恒就感觉一股冷气侵袭而来,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脸色,立马警觉起来,坐得端端正正的开车。

“多安排点人在桑田周边暗处,好好保护。还有,让人盯紧薄征嵘和他身边的人。”薄肆语带疲惫。

欧阳恒透过后视镜看向后面的男人,他眼底泛青,眉宇间隐着淡淡的愁,心事重重的样子。

欧阳恒跟在薄肆身边多年,大概知道老板和桑田的关系可能被薄征嵘发现端倪了。

他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神色变得郑重,“是。”

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速度快得仿佛要飞起来一般。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城市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景象: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彩色的灯光闪烁不停;街头巷尾弥漫着浓厚的节日氛围。

然而与这片红火热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车内却是一片冷凝。

坐在后面的薄肆一言不发,从他紧绷的嘴角和微微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异常沉重。

欧阳恒坐在副驾驶位上,感受到了老板的情绪变化,自己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板的表情,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放缓,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老板不快。

整个车厢内安静得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和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欧阳恒战战兢兢,突然听到后座的男人开腔,“哪里可以打耳洞?”

欧阳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他转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