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身边没有水,大冬天也没人带矿泉水喝。

桑田泣不成声,脑子里迅速找水,“你忍忍,那边有卫生间,在里面去冲冲!”

郁封忍着疼,冲桑田笑了笑,安慰她,“没事,小伤!枪子我都挨过,这算不了什么!”

这怎么就算不了什么呢?

这是毁容!

薄肆在看到桑田没事,松了口气,拉着桑田看了半天,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拖入怀里,紧紧抱住,“没事就好!”

郁封冲完水出来就看到薄肆将桑田整个圈在怀里,大手控着桑田的脑袋按到怀里。

男人眉眼温柔,细看之下还有微不可察的担忧害怕。

郁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刚出了事,薄肆又是桑田的小叔,担心她安抚她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有那么短暂的一秒,他都在怀疑他是不是敏感了,竟然怀疑薄肆对桑田的心思。

只是薄肆那样冷漠疏离的人,没想到也有这么温暖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过,再怎么是小叔和侄女,郁封也忍不了,男女有别,又都是成年人,抱在一起实在看不下去。

他重重的咳了咳。

桑田听到声音,立马推开薄肆跑到郁封跟前,仔细看他被硫酸灼伤过的地方。

虽然处理及时,但还是伤了很大一块,很是狰狞,需要马上去医院处理。

桑田心里着急,拉着郁封的手就往外走,“救护车马上来了!我们赶紧过去!”

薄肆怀抱落了空,手上还残留着女人软乎乎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女人用惯了的洗发露的味道,似乎她还在他怀里。

薄肆看着桑田着急忙慌心疼的样子,自嘲一笑。

他发烧住院也不见她心疼,在医院两天也不见她来看他一眼。

女人果然都和他母亲一样,见异思迁。

他轻呵一声,不见喜怒。

齐暖已经被薄肆的人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