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肃杀,周身泛着寒。

下巴上的青色胡渣增加了年龄感,冷硬的五官在还没有完全天亮的环境下愈加锋锐,看一眼都让人胆寒。

赵雳不敢耽搁,神色也跟着严肃起来,“就在那栋烂尾楼的地下室里。”

”带路!”

赵雳猜测着薄肆的心理,可怎么也猜不透,“薄总有什么要审的或者要做的,不如交给我,也免得脏了你的手。”

赵家从赵雳曾祖父那代手里就沾着黑,一直到他这一代,依旧没有洗白。

可以说,在金城,地上生意赵雳敢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

可现在打击的严,枪打出头鸟,赵家处处掣肘,就想洗白。

可洗白哪是你想洗就洗?一着不慎,就会被底下的人啃得精光。

若是薄肆能帮帮忙,赵家自然能轻松洗白。

所以,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赵雳愿意代劳。

薄肆却拒绝了他,要亲自问。

地下室里漆黑一片,只有角落里有手机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