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桑田盯着那只描摹过她全身各处的大手,此刻隔着厚厚的衣料依然能让她联想起无数个夜晚掐住她腰身带来的温热触感。

每次都似要把她掐断,又适时的搂住。

她甩开他,却怎么都挣不开,男人的力气太大。

她停下动作,睨向他,“你这是做什么?”

“深更半夜走下去,是想摔下山去还是把脚走断?”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可是我亲爱的侄女。”

桑田喉头一梗,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

“怎么,现在连和我坐一起都不敢了?胆子呢?还是说对我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个鬼!

坐就坐,她有什么不敢的。

上了车,里面开了暖气隔绝了外界的寒冷。

桑田搓了搓手,这才发现她手都冻僵了。

薄肆递了个保温杯过来,“喝口。”

保温杯盖子被揭开,热气从里面冒出来,暖暖的。

桑田在大厅里待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现在口干舌燥,正想喝水。

可她下意识拒绝,“不用。”

“怕我下毒?”男人举着杯子动都没动,看着女人纠结的小脸,将杯子往前递了递,“不怕就喝!”

语气是上位者一贯的不容置喙。

他似乎永远高高在上,主宰一切。

桑田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跟他争吵,接过杯子咕咚咕咚一大口,很快保温杯里的水被喝掉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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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胃里再到肠道,她感觉整个人忽然活了过来。

拧紧瓶盖,一个面包出现在眼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