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英肩膀僵了一瞬,怂了,但很快又硬气起来,梗着脖子道:“怎样!你以为我怕你啊!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有本事就从我哥的尸体上跨过去!”
“……”
砰的一声,门关了。
天逢玉沉默一秒,为自己曾经吃过荆英的醋而感到有些悲伤。
这不是豺狼和孔雀的差别,这是人与二B的区别,别说吃荆英的醋感觉掉价,天逢玉和他说话都感觉在掉档次。
“……”
手臂揽着汤眠往外走,天逢玉气笑了,一边歪头和汤眠的头亲昵的磨蹭,一边叹出口气诚心发问:“眠眠,你这几年是怎么忍得住不打他的?”
汤眠自己想想也失笑,道:“长大了吧?”
又自言自语:“不是有句话说吗,不与傻瓜论短长?”
说完问:“天哥,你想打他吗?”
天逢玉捏捏他的肩膀,故意刺他:“怎么,我打他你要求情啊?”
汤眠摇头,眼睛亮亮地,正色道:“不求情,我是怕你把手打疼了。天哥,你以后要是实在想打就告诉我吧,我来替你打。”
“……”话真话假不知道,但含糖量实在是够够的了,天逢玉听得笑出声,一时什么情绪都没了。
他猛地用力在汤眠嘴上亲一口,开怀道:“走走走,放假三天,老公带你出去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