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装逼不承认,阎阜贵也没办法,于是他苦着脸说道,“好,好,不是你搞的,我就是想来和你们求个情,这个解成弄也弄了,人也丢了,你看,看在一个院的份上,我求个情,你们能不能不要上报他们厂里?不然我家解成就没工作了。”
“我说抠逼阎,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呢?我们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要出手帮你?有 毛病吗?”何雨柱耻笑道,“要是我猜的没错,上次那份举报信是你儿子写的吧?还好我和资本家划清界限了,不然,呵呵,我比你儿子可惨多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阎阜贵立马就明白了,这真的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不过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承认道,“是,是他昏了头,柱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他这回吧!我求你了……”
“别,抠逼阎,我就是想问一下实情,你怎么知道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谁告诉你的?”何雨柱问道。
听到何雨柱这么问,阎阜贵脑袋里飞快地转了起来,没几秒钟,一个转移火力的主意就出现在了他脑海里,于是他心里默念道,“老易,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起了……”
“柱子,这事你不问我,我也要说,我家解成这次是受了老易的蛊惑了,这不久之前老易找我喝酒,开始我还不乐意呢!可是架不住他死皮赖脸的找我,喝酒的时候他说你是资本家女婿,想和我联手写信举报你,当时我是严词拒绝的,可是因为喝多了,回家就鼓捣了两句,没成想被老大听到了,他就自作聪明地写了举报信,还署名易忠海,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阎阜贵解释道。
听到阎阜贵的解释,何雨柱才不信呢!他更相信这是阎阜贵在甩锅,不过无论怎么样,易忠海他也不会放过。
“这样吗?”何雨柱笑道。
“对,实 情就是这样,我绝对没有说谎,柱子,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两家要不就这样和解了,以后我家绝不找你麻烦?行吗?”阎阜贵立马说道。
“哈哈哈,说得好像我怕找你麻烦一样,你随便来找,你看我怕不怕,至于你家阎解成的事情,你和我说不着,我就是个做饭的,管不到。”何雨柱耻笑道。
“这,”阎阜贵转头看向了许大茂,“大茂,你看这事?”
“抠逼阎,这不是我不肯帮你,你知道的,我是个公事公办的人,你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叫我违背做人的原则,这好像不合适吧?”许大茂笑道。
看到许大茂拒绝,阎阜贵急了,于是他又看向了刘海中,“老刘,你帮我说说,咱们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说这事传出去对咱院里的名声也不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