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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就被押了出来,然后带着去了轧钢厂保卫科。
到了保卫科,两人被分别关在了两个不同的废弃厂房里,几人也没理秦海茹,直接来到了关押阎解成的地方。
来到厂房,两个保卫科的人把阎解成押过来按在了椅子上。
“许大茂,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可不是你们厂的,你没权利这么做。”阎解成心虚地叫嚣道。
“呵呵,你倒是会说,这个不分你们厂我们厂,再说就算分也合理合该,因为你和我们厂的女工人乱搞男女关系,这一条你没话说吧!”许大茂笑道。
看到没办法唬住许大茂,阎解成立马改变了口气,乖巧地说道,“大茂哥,大茂哥,我俩没矛盾吧?你至于这么整我吗?这才多大点儿事啊!你放了我,我会记你一辈子好的。”
“少给我来这套,我许大茂可是很正直的人,老实交代你和秦寡妇卖淫嫖娼的事情,有多少次,每次多少钱?你们这是开历史的倒车,问题很严重,新社会了,居然还这样,阎解成,我劝你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受得,保卫科这班工人兄弟有的是手段。”许大茂呵斥道。
“我,我,我没有嫖娼!”阎解成叫道,“你们别诬赖好人。”
“奥,你这都被现场抓奸了还不认,你告诉我,你和秦寡妇在破屋里干什么?你不要告诉我她在给你缝裤子,再说,缝裤子她怎么也把裤子脱了?来你解释一下?”许大茂嘲讽道。
“我,我,我们在谈对象不行啊?我未婚,她未嫁,不行吗?”阎解成争辩道。
“嘿,你这脑子,不愧是阎阜贵的儿子,行,我不和你说,你们几个上点手段给他,我出去抽根烟,顺便先审秦寡妇。”
说完,许大茂和刘海中装模作样地走了出去。
两人出去之后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阎解成撕心裂肺的叫声。
可是阎解成知道,要是认了卖淫嫖娼那么自己绝对会被搞的生不如死,于是他忍着腿部的剧痛打死不认。
“大茂,这行吗?不会出事吧?”刘海中问道。
“一大爷,又不会留下伤怕什么?再说不认还有其他办法呢!”许大茂笑着解释道。
“那就好。”刘海中悻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