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没有对你再开枪吗？”

“我不知道，当时云赟受伤了，当我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黑衣人用枪击杀了乌桓宣。”

“黑衣人？他打了几枪？”

“两枪！”

刘警官再次和年轻的警员交换了眼神，然后点了点头起身，“钟医生，非常感谢你的配合，现在乌桓宣死了，但是那把手枪我们没有找到，如果后续有什么需要协助的，我们会再找你。”

钟生起身点了点头。

两名警察走了出去，钟生却又坐了回去，一口一口将本来就冷冰冰的柠檬水喝完了。

对面突然坐过来一个人，钟生抬头，看向对面的何美。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们之间的事情，这次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不是要和我说关于云赟的事情吗？”

“你呀，也真是够痴情的。我说高中的时候你就知道云赟是在骗你，那时候别骗我可以理解。可是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能掉进同一个坑里呀！你上光长年龄，不长脑子吗？”

“你在说什么？”

何美将有一个牛皮纸袋拿了出来，然后推到了钟生的面前，“看看吧！”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说道。

钟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桌面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他晕倒过去，被两个蒙着脸的人抬到一个房间画面，从画质上看，应该是监控录像上截取下来的。各种姿势，最后一张，他看到了云赟和那两个人在门口说话的场面。

钟生的手颤抖到握不住那张照片。一沓照片哗啦啦散落在桌上。

何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醒了后，云赟是怎么跟你说的？让我猜猜，不会是说他救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