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真的很需要帮助。”
林敏浩说这句话时到底在什么,时宴不在乎。
他只要血债血偿。
他只想用林敏浩的血祭奠亡魂。
所以——
“还等什么呢林敏浩?不是你嫌弃我刺不中要害的吗?”
时宴的声音不带一丝颤的,他真的像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明明是一个菜鸟。
为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伤人见血的人?
不管是呼吸还是心跳都维持着平稳,他表现的和一个捕猎过无数次的心硬如铁的嗜血猎人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他不是什么菜鸟……他竟然真的不是什么菜鸟。
他们果然……是一样的。
林敏浩的目光无比的锐利,那些惯常留在他脸上的开朗阳光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将伪装出来的和善抹去。
这真的是他的同类。
他找到了自己的同类。
这是一个成熟冷静的猎人。
这座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市里满是肥嫩的猎物。
他已经忍耐了很多很多年。
无数个不眠夜里,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脑子里想的却是刀刺进肉体中发出的声音。他记得那种快感。
他以为这个世上只有那种感觉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
原来还有一个人能让他觉得自己活着。
哪怕是反社会人格也会向往同类。
林敏浩面无表情的用一只抓着时宴握刀的那只手,又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心脏的位置在这里。”
“睁大你眼睛,看清楚,记牢了。”
“不要犹豫,用尽你全部的力气,狠狠的刺上来。”
“啊——西八呀!”
“报警!快报警!”
尖锐破音的惊呼声响起。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踩着5CM的高跟鞋挥舞着皮包冲了上来,她重重砸向林敏浩:
“西八呀,狗崽子,松开他!那么漂亮的孩子,你要对那么漂亮的孩子做什么!”
“呀——放开他!松开他!警察马上就到了!”
女孩子的皮包不停的抡向林敏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