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皱眉,隐隐有一种事情不在掌控中的愤怒。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时宴又怎么了?”
护工似乎难以启齿,总之沉默了好一会儿,以至于陆行都开始怀疑对方的手机是不是突然没电的时候,他开口了:
“时先生的记忆发出了一些错乱。”
“他从ICU转到普通病房了?”陆行敏锐的捕捉到了护工话里的意思。
护工否认:
“并没有。时先生今天有几次短暂的清醒,这期间他都在找你。”
找他?
难道不该找秦念吗?
陆行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他找我做什么?”
护工又陷入了之前那种诡异的沉默。
陆行很讨厌这种感觉:
“说话!”
他语气冷漠。
“回答我的问题!”
“时先生似乎非常依恋你,他认为你是他的小玫瑰。”
护工的话像是一道惊雷,炸的陆行头皮发麻。
他想过千万种时宴被秦念狠狠拒绝后的反应,这一种绝对在预料之外。
“这不可能。”
陆行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时宴的阴谋。
时宴不可能误认。
“别被他骗了。”
陆行浅浅交代了护工几句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脑子里只有护工的话。